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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你许我长生无病,我免你孤苦伶仃 > 第64章

第64章(1 / 1)

这话像道惊雷劈在陈伶心上。祂猛地咬住他的唇,力道大得咬破了皮,血腥味瞬间涌了上来。简长生却不躲,反而主动迎上去,用舌尖舔舐着祂的唇角,把那点血珠渡了回去。像是在交换什么契约。雨还在下,打在窗棂上噼啪作响,祠堂里的香燃,最后一点火星灭了,只余下缭绕的烟,缠着两人交缠的影子。陈伶的指尖终于不再冰冷,被简长生身上的热焐得泛起了温度。祂看着简长生眼底的自己——那副平日里清冷疏离的模样,此刻竟染上了从未有过的潮红,眼尾的红痣亮得像要滴出血来。原来神明动情,是这副样子。简长生看着祂这副模样,忽然低低地笑了,笑声里带着满足,带着疯癫,带着终于得偿所愿的喟叹。他赢了。赢了这场以命为注的赌局。陈伶像是被这笑声烫到,猛地加重了力道。简长生闷哼一声,却反手搂住祂的脖子,把人按向自己,用吻堵住了那点即将出口的斥责。“您也想要……”他在吻的间隙低喘着,声音里带着笃定的笑意,“您也想要我……”陈伶的呼吸撞在简长生锁骨窝里,带着檀香的冷和一丝反常的烫。祂忽然抬手,扯开自己松垮的衣襟,露出底下一片细腻如瓷的皮肤,在昏暗中泛着冷光。“想要?”祂的指尖划过简长生汗湿的胸膛,带着恶意的蛊惑,“那就自己来拿。”简长生的瞳孔骤然收缩。他看着眼前这具属于神明的躯体,看着那抹红痣在眼尾烧得愈发鲜艳,看着祂眼底那抹“施舍”般的纵容,忽然觉得喉咙发紧。他俯身,吻像雨点般砸下去,从颈侧到腰腹,带着信徒的虔诚,更带着野兽的掠夺。舌尖扫过祂冰凉的皮肤时,能感觉到陈伶细微的战栗,那战栗像电流,顺着舌尖窜进他的四肢百骸,烧得他快要疯了。“您在抖……”简长生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,指尖抚过祂腰侧的肌肤,那里竟也泛起了薄红,“您说过我是您的血肉,原来……您也会被这血肉烫到?”陈伶没说话,只是抬手按住他的后颈,将人按得更低。下巴抵在简长生发顶,能闻到他发丝间混着的血腥味和香灰味,那味道像张网,把祂牢牢罩在里面,连呼吸都带着这人独有的气息。简长生的吻越来越重,牙齿轻轻啃咬着祂的皮肤,留下一个个浅红的印子,像给神明的躯体盖了枚枚私章。他能感觉到陈伶的指尖在他背上抓得更紧,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骨头里,可那点疼只会让他更疯狂。“您看,”他抬起头,鼻尖蹭着祂的下颌,眼底的疯狂亮得惊人,“您也离不开我这凡俗的血肉……”话音未落,陈伶突然翻身,将他压在身下。冰凉的掌心按住他的胸口,力道大得让他喘不过气,眼底却翻涌着简长生从未见过的混乱——有怒意,有纵容,还有一丝连祂自己都分不清的……渴求。“闭嘴。”祂的声音哑得厉害,吻却凶狠地落下来,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,“再敢胡说,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。”简长生笑了,笑得胸腔震动,顶着那点窒息的疼反身搂住祂的腰,将人更深地按向自己:“您舍不得……”他的指尖滑向陈伶的后颈,轻轻摩挲着那里的皮肤,像在安抚一头炸毛的兽。“您要是割了我的舌,以后谁用舌尖舔您的红痣?谁用牙齿给您刻印记?谁……”剩下的话被陈伶的吻堵在了喉咙里。这吻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道,舌尖蛮横地撬开他的牙关,卷走所有的呼吸。简长生能感觉到祂的颤抖越来越厉害,那不是因为冷,而是因为一种陌生的滚烫在祂体内冲撞,连带着那抹红痣都染上了血色。祠堂的香灰被风卷着,落在两人交缠的身上,像撒了层细雪。供桌上的白瓷碗彻底翻倒,残血在青砖上蜿蜒,像条红色的蛇,缠向他们的衣角。陈伶的指尖终于不再冰冷,被简长生身上的热焐得发烫。祂抚过简长生的腰侧,那里还留着祂方才掐出的红痕,此刻在汗湿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。祂忽然放缓了动作,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处伤痕,声音低哑得像叹息:“疼吗?”简长生一愣,随即笑了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他抓住陈伶的手,按向自己心口的位置,那里跳得又急又猛,几乎要撞碎肋骨。“这里更疼……”他望着祂的眼睛,眼底的痴迷浓得化不开,“疼得快要装不下您了……”陈伶的呼吸彻底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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