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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你许我长生无病,我免你孤苦伶仃 > 第98章

第98章(1 / 1)

书房里很静,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,还有那藏不住的,快要溢出来的甜。陈伶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时,听见红王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小伶儿,以后别叫师傅了。”“那叫什么?”陈伶的声音含糊不清,像在梦呓。红王低头,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,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:“叫我红王。”陈伶没再问,只是往他怀里钻了钻,嘴角扬起个浅浅的弧度。也许他还没完全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心意,也许他还没做好打破规矩的准备,但他知道,从被红王吻住的那一刻起,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。就像五百年的等待,终于等到了花开。就像道观里的烛火,终于照亮了彼此的路。夜色还很长,但陈伶知道,从今往后,他不再是一个人了。红王会牵着他的手,一起走过往后的岁月,不管是五百年,还是更久。7232个字,献上。「银伶」谁说宿敌不能成为妻子ooc致歉架空陈伶蜷缩在天鹅绒沙发里时,白银之王刚结束一场跨国会议。落地窗外的雪下得正紧,把整座城堡都裹进了白茫里,衬得他身上的银灰色西装愈发冷冽。“又没吃药?”白银之王的声音听不出情绪,指尖却精准地捏住了陈伶藏在袖口里的药瓶。那瓶子是水晶的,被体温焐得温热,里面的药片还剩大半。陈伶抬眼时,眼尾泛着点病态的红。他是只修行了千年的狐妖,偏生本体是极罕见的雪狐,畏寒又怕燥,一场风寒就能拖上半月。此刻他穿着件宽大的羊绒睡袍,领口松垮地敞着,露出的锁骨处还带着点未褪的红痕——那是昨夜闹脾气时,被白银之王按在壁炉边留下的。“苦。”陈伶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抬手打掉他的手,“要吃糖。”白银之王从西装口袋里摸出颗水果糖,剥开糖纸递过去。柠檬味的,是陈伶偏爱的那种酸。指尖刚碰到对方的唇,就被含住了,舌尖轻轻舔过指腹,带着点刻意的勾缠。“放肆。”白银之王抽回手,指腹上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,他却面不改色地掏出丝帕擦了擦,“别忘了你我是宿敌。”陈伶含着糖笑起来,眼角的红纹愈发明显。他当然记得。三百年前在昆仑墟,这人一剑刺穿他的琵琶骨,逼得他现出原形跪地求饶;百年前在忘川渡口,他设计让这人被阴差勾去半条魂魄,躺了整整三月。可现在呢?现在这人正纵容他在自己的城堡里作威作福,用千年雪莲炼的药给他治风寒,连他随口说的一句“想吃城南的梅花酥”,第二天就有专人冒着暴雪送来。“宿敌又怎样?”陈伶往沙发深处缩了缩,故意把脚伸到白银之王腿边,冰凉的脚心贴着他的羊毛西裤,“王上现在不也得伺候我?”白银之王低头看了眼那截白皙的脚踝,骨节分明,像上好的羊脂玉。他没动,任由陈伶的脚在他腿上作乱,只是拿起旁边的毛毯,盖在了对方身上:“再闹,就把你扔去冰窖。”“你舍得?”陈伶挑眉,眼底闪过狡黠的光。他太清楚这人的软肋了,就像白银之王也知道他畏寒,知道他吃软不吃硬,知道他闹脾气时只要给颗糖就能哄好。这拉扯的把戏,他们玩了快五十年。从最初的剑拔弩张,到后来的试探靠近,再到如今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境地——他赖在这座冰冷的城堡里,恃宠而骄;他纵容着这只狐狸的所有坏脾气,甘之如饴。夜里白银之王处理公文时,陈伶就蜷在旁边的贵妃榻上看书。烛火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,毛茸茸的狐尾偶尔会从睡袍下摆露出来,轻轻扫过地毯。“那批军火,你打算给哪边?”陈伶忽然开口,书页翻过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。他说的是东欧那伙叛乱者,领头的是当年被白银之王灭门的旧部,也是陈伶暗中扶持的势力。白银之王笔尖一顿,墨滴在公文上晕开个小团:“你希望我给哪边?”“我?”陈伶合上书,赤着脚走到书桌前,狐尾轻轻缠上对方的手腕,“我当然希望你输。最好输得一败涂地,跪在我面前求”话没说完,就被白银之王拽进了怀里。办公椅转了半圈,陈伶被按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,后背硌得生疼。白银之王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,撬开他的牙关,把所有未说完的话都吞了下去。“唔”陈伶挣扎了两下,狐尾竖起来,毛尖扫过白银之王的颈侧,带着点威胁的意味。可尾尖却不自觉地蹭了蹭他的下巴,像在撒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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